目前分類:生活 (39)
- Mar 01 Mon 2010 22:18
賊
- Feb 08 Mon 2010 22:23
夢境、現實、文藝咖
- Jan 03 Sun 2010 19:55
2009-2010
一個元旦又是週末,租了很多的電影,為什麼看電影?我想是某種心靈能量導致,曾聽過有芳療師執照學妹說,人的身體會吸收自己需要的精油,還有心理學家說的,慾求不滿的人會買一堆麵包來吃,一樣的道理(這狗屁理論讓我逛麵包店時,總是焦慮萬分)。
覺得2009年是難熬的一年,很多事擠在同一年。十年前我也有過相同的感覺。一場十年前等到現在的演唱會、畢業證書、工作,一樣的天災人禍,十幾萬字的論文,人生怎麼會有這麼肥皂劇式的愛情戲碼,工作上遇到的事……種種……等等,如飛機航行遇到雷擊鳥擊一樣,很雷很鳥(好爛的形容詞)。
- Dec 11 Fri 2009 22:19
國王的耳朵是驢耳朵
- May 09 Sat 2009 18:37
翻滾吧!麻辣鍋!
歉疚和豁達似乎是頗為矛盾的兩種心緒,人只要一產生罪惡感,凡事就難以釋懷。但是我,林某人活到現在,年紀老大不小,慢慢練就出一種豁達取代我生來的虧欠。我的豁達並不是天生的,不像李太白具有才氣的瀟灑,可以一杯接一杯喝不停。這種超脫來自於於命運之手。這基源於個人的厚顏無恥,苟且偷生的本領,為了生活殘喘,雖然我也不想如此邋遢,但是必須承認,一路來跌跌撞撞,確實練就如櫟木、大瓠之類的外表。
面子早就在我十九歲那年的秋天給丟了,但這篇文章不是小說,或是看似小說的自白,儘管開頭這句話那麼引人入勝,諸如蛻變的蟬殼,分手的舊情人,淘汰的二手車,凡此種種,往事已矣。
- Oct 22 Wed 2008 08:45
賀~考到駕照 in 懷德駕訓班
- Jul 15 Tue 2008 13:43
migrant , my greeting
第一次離家是為了念大學。那時候紮根在文明的都市裡的我不太明白,到鄉下去追求知識,如同荒誕劇,全然謬不可言。教育部為什麼要把知識的殿堂設在荒郊野嶺(地理中心,埔里),難道古代的神廟,都要流放到文明的邊緣?(我記得古代天子朝聖頂多是做半天馬車浩浩蕩蕩來到城郊而已)我們何苦風塵僕僕到此向聖城膜拜,要我也像個貶謫的蘇子,泛舟日月潭嗎?
第一次移動的一個月前,家母在家中客廳擺了兩個塑膠製的整理箱,想到什麼就丟進去,當家人經過那兩個有輪子的大箱子,會把日常生活中細微的覺察丟進去,比如說,S型掛勾、捆物用棉線、泡綿雙面膠帶,此情景實在是妙不可言。(問題在於這些東西,平常生活也不太有存在感)幾乎有些一輩子都用不到的東西,全被沒有離家經驗的我(還有愛我的家人)通通丟進去了。
當時,沒有辦法說是「負笈」,硬要說的話,所有的「籍」,都是那時候在世界的中心買到的。我記得,首先買的是鼎文書局褐色土磚一套四冊的史記,此後的每一本書,都是磚塊一樣,造砌知識的形貌。知識其實是無形的,後來921大地震真的逃難了,所有師生感覺好像未央歌裡面的西南聯大一樣,來到台北這個戰地復學,所有大學老師的研究室磚瓦書架書籍通通都攪打在一起,結果念詩選變成老師要在瓦礫堆下一門採集考古學,搶救出多少,挖出多少,我們就讀多少。但太年輕的我還是有點幸災樂禍,至少要念的東西變少了,那種感覺,有點像在念王弼的周易注一樣,幸得他英年早逝,不然我們一輩子也讀不了他的書。
但我不是孔子,用某種信念在周遊列國。我仍然深信自己是個懶骨頭,安土重遷只戀慕平靜的地皮。偏偏我的成長史,就是流放的歷史。從南投到台北,從桃園到嘉義,從台中到新竹,有一篇小說是這樣說的:流放是一種傷。十年之間,台灣西部竟然充斥寓居的軌跡,像是浪潮一般,此刻將我打上岸來了,下一刻鐘,我又被潮汐帶往下一處。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,強烈的碰撞和細碎的摩擦,竟不知道此時要停留有多久,下一刻將在何方?
我像是蝸牛一樣帶著殼移動,持著沈重的包袱。頻繁的移動,在搬家的時候,往往是倍感困擾。卸包與打包經由經驗總是可以得到妥善的安排,考量卸包裝的情形,打包的時候,特別讓所有物件容易保全一點,後來,幾次搬家經驗我以紙箱和尼龍繩、報紙替代了塑料輪箱,因為隔閡得以壓縮忽略棄置,讓異質的物與地與人沒有過多物我之別,昭示自己要習慣流浪。此外,家具一定要通通可以組裝,方便拆卸,否則就得便宜到讓人直接回收也無妨,或者給我個一應俱全的蒙古包。
我有一種自我保護層,對陌生人總是比較親切,包裝骨子裡的冷漠。同時拒絕任何人深交,深怕交出了一顆心,會有一輩子藕斷絲連的牽掛,或許冷漠才是外包裝,因為我太過敏感,以平沙落雁的優雅 landing ,抵擋激盪的心潮。浪人不適合一往情深。 我所居之地只是一個島嶼,遷移不是萬里長征,再怎麼流浪,也還是在一葉小舟上。我們是何等的渺小,只要這風不停息,就是四海為家。我的青春,無端的被捲入流浪裡,沒有停站,migrant ,也是my greeting慶幸自己又多了幾分勇氣,怎麼也推不倒。